距离南深泽还有半天路程时孙伉返回,猛灌几口水迫不及待开口:“张吉不听我言,一定要举旗归附。”
刘琰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跟你一样!安生过日子不好吗,怎么就不听劝?!”
“他后悔昔日没在邺城殉主,这次见面发觉他固执的要命。”孙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袁尚死讯传到冀州之后,张吉脾气变得很暴躁,将家眷秘密送去幽州安置,私下里积攒甲胄武器还联络附近的草贼,估计刘琰来与不来他都要动手反曹。
“你再跑一趟,告诉他按计划准备不准闹事,就说,就说袁家主母严令。”
“您有把握吗?”孙伉始终担心刘琰安全,只带几个护卫进入县城伏击,对方可是大名鼎鼎的张绣,怎么看这个计划都太冒险。
刘琰目露期待之色:“我等这一天很久了,行了,赶紧去。”
南深泽县紧邻滹沱河本身就是处港口城市,北方内河港口不像长江边那么壮阔,县城傍水建有几座码头还有陆路货栈,整体规模更像是大一些的往来集市。张家是南深泽大户,根深叶茂触角深入方方面面,伪装防御不利丢了城门很容易。
虽然刘褒从身份上讲比不上刘琰,但是礼法上她还是主母,只不过袁家覆灭后选择投降,现在冀州人心里袁家主母只有一个人。得到主母严令张吉便不敢在动歪心思,痛哭过后着手认真准备起来。
半天时间很快就过去,南深泽县城四门大开,往来商旅行色匆匆经过城门再不回头,军士们都在城门口打盹儿,见到骑兵闯进城去愣了一阵便惊慌四散,等到烟尘散静军士们又跟没事发生一样回来继续站岗。一路沿着路标赶到码头货栈,张吉早就等在这里,看到刘琰双膝跪下大喊有罪。
“你没罪,大军顺利过河全靠你提前安排,对了,没惊动县衙吧?”
张吉知道轻重缓急,讲话语速很快:“动静大些而已,没人会去禀报。”
刘琰进城没有胡乱杀人放火,城中守卫军士并未预警,动静大些也不会有人没事找事去县衙举报,此时在外界看来整座城池平静无奇,刘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跟着张吉快步走向港口,那里有一处事先找好的合适地点。
张吉边走边介绍,南深泽是重要的转运中心,不但自西向东的滹沱河走船,南北两面一样需要摆渡。摆渡用的水排外表和船只差不多,因为船底很薄不像正常航船能破冰,好在这里不是东北地区,冬季河面的浮冰不厚,往来大件货物不能冒险踩踏冰层,因此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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