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跑回家去了。
众人看着曹性背影一脸茫然,弘农夫人什么身板,刘琰什么体格?什么叫应该打不坏?打坏了算谁的?
“讲道理。”刘琰趴在地上大口喘气,实在撕扯不过,想不到臭婆娘真舍得下狠手。
“跟你讲道理你不听啊!”
“从新来,咱慢慢讲。”
唐姬也纠缠累了,坐到镜子前整理乱发,看着狼狈模样火气又起狠狠一拍几案:“河北军兵集中于邺,正是轻骑突入绝好时机,你倒好居然想着回屠各!”
“我曾经失去过,现在又有了,那我还打什么?有什么可打?”
“你有什么呀?”
“有刘靖和你一起过日子。”
唐姬冷笑摇头:“我去屠各?用你那榆木脑袋想想,先皇遗孀投奔胡人,不说中国就说屠各敢要不敢要!”
“咱们有军队,咱们去西方,你知道吗西方可好了,全是黄金满地奶和蜜。”
“就你那点儿军队半路就给打散,咱俩肯定会给卖掉。”
“刘靖都听我的,我说去西方他一定跟着。”
唐姬恨铁不成钢,忍了半响才开口:“就因为他听你的才不该乱用,你到底懂不懂?当真胸大无志!”
之前就是接了句胸威何须志才打起来,刘琰硬生生把话噎回肚子里:“我努力过没一次成功,我累了不想奋斗,看见你就想回家。”
“你奋斗过吗?”
“我咋没奋斗过,当初跟着我哥,后来跟着我爹,还有袁熙,哪一次不是出生入死?到头来搭上自己搭上亲人啥也没有剩下。”
混到现在刘琰是够惨,快三十岁的人了连个家都没有,唐姬放下竹尺诧异回头,这次换了说法乍一听还挺有道理,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你跟她讲道理她跟你耍流氓,你跟她耍流氓她又跟你讲感情。
唐姬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你那个便宜爹,是该叫爹还是该叫别的什么?罢了,不管是你什么人,他彻底倒了,苟延残喘活不得几日。”
“道貌岸然一辈子,想留个身后美名,执棋又怎样,到头来棋子都不如。”唐姬带着一半嘲弄一半悲哀不住冷笑。
刘琰看得越透彻心里就越不安:“我知道大家为什么帮忙,来之前信心满满,等走出太行山越发不安,见到你我决定不干了,我害怕,我确实害怕了,我没那本事。”
唐姬像教训学生一样,手拿竹板敲打桌面发出砰砰声:“没本事怎么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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