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铜锤。
刘琰禁了禁鼻子:“别忘了你是汉人,你姓刘!”
刘靖扭过头郑重开口:“大汉让我们家管理匈奴,我有责任给属国安定,不管境内百姓是匈奴人还是汉人。”
“你倒是高尚。”刘琰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忽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大事:“她什么时候来?”
刘靖双肩轻微耸动,说话声音有些不稳:“昨天刚到,我现在就去接她。”
刘琰爬上男人后背如一条蛇一般缓缓滑动:“怕什么,就是郊游而已。”说着溜进男人臂弯里仰头盯着对方双眼:“要她死会让你动手。”
谈到这件事刘靖好像换了一个人,面色逐渐惊惧双唇不住颤抖,刘琰呵呵笑出声,手指轻杵对方额头话音变得温柔:
“骗你玩,那你不许走,等我玩腻了才能还她。”
刘靖伸手抚摸爱人发丝,想是在尽力掩藏懦弱:“我们该有个孩子,我俩也好一起感受生活的快乐。”
刘琰的眼神突然一凝:“我们有四虎,女儿不好吗?”
“我是说,我们自己的孩子,也许是我不行。。。。。。”
“放屁!”刘琰瞬间变得狰狞,环抱男人疯狂般尖叫:“你有孩子,你在嘲弄我不行!我告诉你我有女儿!我生的!我生的!”
大床终究经不起折腾,轰隆一声过后彻底坍塌,呛人的灰尘中连续的咳嗽夹杂着女人恶毒的谩骂,骂声越发高亢越发歇斯底里,随着铜锤掉落发出脆响一切终归于平静。
他以为自己为了当下而活,其实是沉浸在过去无法自拔,现在是好是坏无法改变过去的刻骨铭心,眼前的物是人非不会更改今后的一如既往,他不能忍受彻骨的思念和难言的懊悔,为了紧守最后的底线只能全心全意的付出自己。
湛蓝色的晴空几朵白云挂在天际,初冬的冷风吹在脸上冰凉刺骨,刘琰内穿白色锦袍外罩丝绒大氅,十字绑带交叉勒在胸前紧紧勒出两座雄伟的山峰,胯下一匹红色骏马尽情在草场上奔驰。
这个季节草木枯萎算不上打猎的好时候,很难找到獐子,麋鹿这些大型野兽,大家也不图收获多少猎物。呼延氏的骑兵和刘琰的乌桓卫队护卫各自的主人,好似比赛一样疾驰在枯黄色的草原上驱赶野兽。两个女人不打算给对方犯错误射偏的机会,既相互较劲又各自提防,始终相距一箭之外追逐猎物。
追逐野兽的过程充满混乱,枯黄的草场上难得有几只野兔冒出来,双方的卫士之间马上会爆发激烈的争夺,落马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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