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过去没多久,这件事便满城尽知。这下不敢出去胡混了,袁熙家一男三女躲在房里围着头盔长吁短叹。
“威硕啊,别怪埋怨你,太莽撞,太莽撞啊。”袁熙翻来覆去这句话,他脑子很乱也想不出别的话来。
刘琰很后悔,但事已至此袁熙你到是拿个办法出来,总埋怨有用吗?也不能怪袁熙,自己这个大聪明也没办法,想起赵温叹了口气:“我爹在就好了。”
赵温有心帮忙也帮不上忙,儿子造反被杀,女儿怀恨跑路,他现算是彻底凉了,就是个被监控起来的吉祥物,给亲友写个信都受人检查。
“不许再提他,你在首都就没学到好儿。”
袁熙脸绿得渗人,特别痛恨赵家父子,别的暂且不论,就单说好好一个邻家妹子,给调教成五毒俱全,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恨。
一抹翠绿摇曳耀眼,比灯火还要夺目几分,仿佛是主人心境在外部的表达,晃动得诡异而凄惨,荧荧惨惨的节奏瞧的人莫名哀伤。
刘琰多少有点不好意思,顺手递过去一个漆盘安慰:
“醅酒生酸多酎则甘,漉新留涩常饮则甜;抚揉宝玉历久增韵,父兄身教博采众长;觞酌刻镂墨外朱内,醇熟快意何碍盛物?”
新酿造的醅酒很酸,需要经过反复的酎,就是多次过滤的意思,才会甘冽清香;
崭新的皮水囊会发出涩味,用旧了才会散发清水原本的甘甜;
这人啊,就跟宝玉一样,盘的越久越有韵味;你老丈人和你大舅哥多照顾你呀,出阁之前就替你把媳妇练满级,不用费力毕业号到手。
漆器用旧自然有痕迹,就跟我一样,外表是看着黑漆漆,心里可是粉嫩鲜红;你享受熟女的爽快就行了,盘子里又没有别人剩下的残羹,矫情个啥呀?
平心而论确实醇熟、当真快意,演艺圈的头牌都自愧不如,袁熙接过漆盘琢磨一阵,立时又面带苦涩:“真想砸成渣。”
冥冥中对渣字莫名熟悉,刘琰眨眨眼看向甄姬:“我渣吗?”
“您是宝贝,不渣。”
甄姬摇头泰山环也跟着摇头,两人知道渣这个字不好,有什么其他含意不重要,前面加个不字就对了。
不算宏伟的胸中多了些什么,有个叫良心的家伙出远门现在回来了,但家里已经没了多余位置,他缩角落不服气大呼小叫。
搞的刘琰无法用屁股思考,心里烦乱不自觉脱口而出:“史路去淇园怎么还不回来?”
“他跑淇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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