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森河低着头默默的走向了屋外,跪在了院子里,母亲复杂的看着父亲。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墨一般浓稠的夜色,仿若一块沉甸甸的铅块,从苍穹的尽头重重压下,将这一方小小的庭院裹得密不透风,似要把所有的希望与生机一同禁锢。章森河直挺挺地跪在院子当中,粗糙的地面硌得双膝早已没了知觉,他却仿若沉浸在另一个世界,对外界的疼痛麻木无感。清冷的月光仿若水银泻地,毫无保留地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孤独、倔强又带着几分凄凉的剪影,似是要将他的身影永久地镌刻在这夜色之中。夜里的寒风宛如冰冷的刀刃,带着刺骨的寒意,一次次无情地割过他的面庞,吹透他单薄的衣衫,他却仿若石化了一般,纹丝不动。脑海中乱糟糟的,像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一会儿是父亲那怒其不争、声如洪钟的呵斥,仿若响雷在耳畔炸开;一会儿是母亲悲痛欲绝、肝肠寸断的哭声,声声泣血,如利箭刺心。
屋内,昏黄的烛火在寂静中摇曳不定,仿若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父亲坐在那张老旧的、满是岁月痕迹的木椅上,脊背挺得僵直,宛如一尊被时光定格的雕塑,唯有指间夹着的香烟,袅袅升腾起的青烟,证明他还身处尘世。他的目光透过那扇陈旧的窗户,死死地盯在院子里儿子的身上,眼神里复杂难辨,交织着痛心疾首、殷切期望与深沉矛盾。这一夜,他未合一眼,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层层叠叠,仿若一座小山,袅袅青烟升腾而起,模糊了他的面容,恰似他此刻纷乱如麻的心绪,剪不断,理还乱。
母亲躺在床上,被褥被她翻得凌乱不堪,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窗外寒风呼啸,似鬼哭狼嚎,每一阵风声都像钢针一般刺进她的心里,心疼如绞。天刚蒙蒙亮,那微薄的晨曦还未完全驱散黑暗,她就再也按捺不住满心的焦急与怒火,“腾”地一下起身,气冲冲地冲向父亲。“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母亲瞪大了双眼,眼中的怒火仿若要将这昏暗的屋子点燃,“孩子还小,你怎么忍心让他在外面受冻!”她的声音因愤怒与焦急而变得尖锐刺耳,仿若划破夜空的哨音,“这要是冻出个好歹来,我跟你没完!”父亲紧抿双唇,眉头紧锁,仿若一座沉默的冰山,一声不吭,只是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是他成长必经之路”,坚定中透着无奈。母亲见父亲这般固执,又气又急,索性扭头冲向院子。
院子里,章森河听到那急切的脚步声,微微抬起头来,只见母亲头发凌乱得仿若被狂风撕扯过,眼睛红肿得像熟透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