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記恨在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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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督察朝他摆摆手，自始至终没有望向他。道：「放着吧，我一会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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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嗓音，瘖哑粗嘎，像是被砂纸刮磨过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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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有些吃惊。「督察？您感冒了吗？」一早和他们说早安的时候，声音明明还好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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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督察掩饰性地咳了咳，摇着头说：「不……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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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椿祈笑咪咪地接了话：「陆督察和我方才讨论事情，一时激动，叫得太激烈了……你瞧瞧他这脾气，我要他小声些，他偏要叫得那么大声……没吵到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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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椿祈这么一问，陆督察也抬起了眼望向他。警官茫然地眨了眨眼，应道：「没……什么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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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回答，陆督察又收回了视线，专注地盯着手上的纸张看。只是……那文件……好像上下颠倒了呀……而且，这又是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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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机警地左右张望，却找不着那奇异『嗡嗡』震动声的来源……而且，应该不是他的错觉，陆督察的脸孔好像越来越红了……没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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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察，您还好吗？」警官大着胆子问了，而陆督察又瞥了他一眼。这一眼，让他的心跳乱了两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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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督察原本犀利的眼神变得朦胧许多，眼睛里面充满了水气，方才一眼扫来，少了平时的那种凌厉，倒是让人感到说不出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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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督察比平时殷红许多的唇动了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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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警官，我和你们督察还有事要讨论，你可以先出去了。」莫椿祈沉稳的嗓音很快截断了陆督察的话尾，强硬俐落，没给人任何转圜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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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立刻收起多馀的好奇心，立正答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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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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