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二選一

多形形色色、各种各类阶层的人来往、斡旋，看尽了人性的欲望和贪念，没理由看不出来：方才莫椿祈打量陆鸣的眼神，带着十成十的色慾—那绝不是一个单纯的，打量下属，或是陌生人的眼神。而且，莫椿祈分明才和江函允激烈床战后不久，再怎么说，也不该如此性致勃勃……除非就是……比起江函允这种纤细骚浪的美男子，他更偏好肌肉健美型的硬汉……谁知道呢！这些个达官贵人，什么山珍海味都嚐过，也许更遍好重口的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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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没装作听不懂白勋话中的意思，因为方才莫椿祈的视线也让他同样有即将被生吞活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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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什么是自己……？无法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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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着声线，甚至有些慌乱地对白勋道：「可是……我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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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函允，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发生关係，也是当一号。被男人压在身下，被进入什么的，难以想像……而且……对方的年纪，几乎都可以当他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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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勋瞥了他一眼，拍拍他，难得缓下语调安慰：「你也别想那么多，他都说了他等下要离开，也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带着这个。」他塞给陆鸣一小袋，五顏六色的，像糖果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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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要……就吃一颗吧，会让你好受点。快点！至少在他离开之前，跟他搭上话，否则督察这事，算是告吹了！」他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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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捏紧了那袋药丸，突然觉得一阵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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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作到这种程度吗？为了一个督察的位子，要连身体都献出去……？能当到局长，他已经很满足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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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看出了他的动摇，白勋的嗓音又恢復成以往的清冷，一针见血地道：「莫老对你的兴趣，已经明显到你我都看得出，如果你没有任何表示，你真的以为往后你在警界还有生存的空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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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身子一震。在白勋的提点之下，他才发现自己的迟疑和偏安的心态有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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