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又会被衝击得四分五裂,什么也想不起……就像现在,左昕汉会不会醒来,会不会发现他和校长之间的不伦……这些突然都离他好远,他只觉得自己越飘越高,像浮在云端那样,可以什么都不需要担忧、什么都不需要思考……成为一具只追逐最终高潮的躯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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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函允的骚话让校长满意地大笑,他猛然将江函允转过身,让他面对面搂着自己,然后托着他的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开脚步,一面走一面继续肏他。这种火车便当的体位比方才的骑乘位对肚腹的压迫感更大。江函允整个人掛在校长身上,双腿紧紧环着他,被操得双眼上翻,口水直流,下身一片黏糊糊的,根本搞不清自己射精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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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啊啊……饶了…我……插…好深……快…死了……呼……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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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腹像是要被捅穿的恐惧让江函允虚软地求饶,校长却置若罔闻,直接绕过桌子,抱着他,来到左昕汉身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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