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欲求不滿

里，泣不成声，把所有不堪的一切都对左昕汉倾诉：雨夜中的姦淫，学生的威胁，老校工的窥伺……而左昕汉只是紧紧握着他的手，自始至终都不发一语，任他宣洩。等到他激动的情绪稍稍平復之后，左昕汉才伸手，拭去他颊上的泪痕，绷着嗓音道：『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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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他？只是为了安慰他而说的吧……这一摊烂账，理不清的线团，他一个局外人，又怎么能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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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论如何，有个人可以让他说出这堵在心头的破事，江函允还是很感激的。他反握住左昕汉的手，吸着鼻子，情绪释放之后，意识开始有些朦胧，隐约只感觉到左昕汉温暖的手掌在他脸颊上游移，听得他轻声说：『再睡一下吧，我就在这儿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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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生了很多事……江函允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自己又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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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武俊凡在夜店中被警方临检时发现身上持有毒品，他未成年的身份，以及父母在社会上的地位，很快就闹得沸沸扬扬。想当然尔，学校自然是不可能再来了。后来听说，他的父母动用了关係，很快将他送出国，才终于平息了这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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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巧不巧，福伯也在武俊凡出事的那段期间，巡逻校园时不知为何，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头部重创。据探病的人说，状况不乐观，可能成为植物人……校工的职缺，自然也得另聘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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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巧合……跟左昕汉有关係吗……？江函允有一回终于忍不住问了，结果左昕汉笑得前俯后仰，还频频揩去眼角笑出的泪水，说：『怎么可能啊？！我哪有那么神通广大！我本来只是想找些认识的混混朋友，去吓吓他们的……没想到，都还没动作呢，他们就出事了……哎，应该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吧！这下可好！纠缠你的混蛋，都不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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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函允愣愣地点点头。心里却不知为何，一直有块疙瘩挥之不去。这解脱、这自由来得太吊诡、太突然，他反而没有自己想像的那般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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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左昕汉说得没错……这两个人的遭遇，都不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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