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不堪

sp;他说得歷歷在目，就算江函允想自欺欺人也没办法了—眼前这人，的的确确就是发现了他不堪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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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白的嘴唇动了动：「你……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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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每回他都仔细检查过那些厕所隔间，确定没人躲在里头。而且，福伯是夜晚值勤，傍晚时分才会到班，怎么会在午休时间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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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咭咭咯咯地笑了起来。此时的他，彷彿褪去了那身老校工的木訥皮囊，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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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江老师，如果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跟我走一趟，亲眼见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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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他不急不慢地转过身，背着手，缓步行走，彷彿十分确定：江函允一定会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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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函允瞪着那微微驼背的身影，咬了咬牙，在那身影消失在夜色之前，快步追了上去。\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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