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恩笑覷薊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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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笑着看我做什么？”程里玄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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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话不妨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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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只是看您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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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其他小太监听见贵人这样质问，肯定要下跪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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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元恩从来不怕这皇宫里除了程昌玄以外的任何人，他转身贴近程里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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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清秀的容貌，那双弯月似的笑眼格外出色，虽说相貌好看讨喜，但元恩看人的眼色太过嬉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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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年岁，一个是当今魏朝唯二尊贵的亲王之一；一个则是皇宫里最命贱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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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程里玄从元恩眼里感觉到熟悉的目光，程昌玄也总是这样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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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如何低调生活，想要避免喜怒无常的堂哥再次记起他的存在，程昌玄还是会在每年的这个时候，把他叫到面前，用那些不入流的法子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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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杂耍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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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去尊严，只为了继续维持人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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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堂堂亲王还不如个阉奴快活。”程里玄心有郁闷，低声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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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您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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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恩伸手拉住程里玄的手腕，程里玄下意识想反抗，却没挣开对方的力道，被带着探进太监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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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触感对同样为男子的程里玄来说并不陌生，第一次用自己的手去触碰另一个男人的阳物，程里玄吓得立刻甩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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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摸到一瞬间，却依稀感受到可怖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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