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好。”却不想他已越过她雪腻的肩头,要将她发缕垂下拂动的那几张帛书都撤到一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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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紧张,想起那是自己写完,顺手放到一边的,反着垂手要去夺,被他制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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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从那迭缣帛之中抽出了一条剪裁后的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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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里,这样细碎的布帛,身份贵重的人不用,余下的奴婢又无权使用,只能被弃置销毁。但是,素女为他裁帛书时,也许是不懂规矩,竟然把这些碎帛留下来了,也许是抄经累了的时候,在这些碎帛上胡乱地写画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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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展开那一条轻软的绢帛,一行字蹦到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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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销雨霁的那个“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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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何时知晓他的名讳?他一怔,意识到这是她的无心之书。她俯身在地上抄写时,疲乏伸欠间,偷偷地在抄经誊卷间埋伏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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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了一惊,眉头一挑:“你——”待想清楚,唇角的笑意难以抑制,却偏要故作严厉地说,“你可要犯大过错了,朕的名讳,可不能胡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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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飞红,窘然地呢喃道:“妾不应该,妾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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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边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略一思索,出人意料地将那展开的帛条压在她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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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惶问:“陛下,你这是做什么?”他临踞在她身上,促狭地笑:“当然是惩罚你!”说着,抓住她四处躲闪的另一只手,将她双手一并捆在了背后。她险些反覆地倒下,只得用两腿紧紧勾住他,才不至于倾覆这一桌案的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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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绫罗软缎缚着她欺霜赛雪的手腕,乌青的墨字愈发衬得她肌肤如玉,娇嫩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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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衣衫半褪,露出大片凝脂般雪白的肌肤,胸前两点嫣红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引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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