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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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掀开帐子走了进来。他俯瞰着她，像在看一盘棋，很认真地说：“依学生看，夫子应当把腿屈起，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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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的腿张开。她的玉穴袒露在他面前，不禁叫她羞赧地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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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似不为所动，在她两腿间俯下身来，衔住她的唇。她才从观中归来，唇是凉的，像刚制好的凝酪，湃过冷水，柔软而寒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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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轻轻抚弄她那下头的葳蕤，一片澹然的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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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刹那他又在想，她是不是多少有一点心悦朕呢，看到她别过头去的冰冷的神情，终于放下这种旖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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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他们之间犹如凝结了一块三九天冻上的寒冰，空气里只有他挑弄她玉户的声音在响动，他用玉茎摩挲她的户门，严格地执行玄女经上所教，那肉杵已忍耐得滚烫，每触碰她一下，她都忍不住想要低吟，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茵席，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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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说，食顷徐徐内入。不知道以夫子的观点，学生现在该不该插进来呢？”他这话语气平和，真像是在探讨什么经传上的疑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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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女从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脸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咬了咬下唇，声音颤抖地回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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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他在进入，甚至在这种及其静谧的气氛中，能听到一丝媚肉被摩擦到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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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进来了约莫一寸半，停住，说：“学生从前不清楚，原来这里是不能摇动的，应当退出。还请夫子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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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里头又湿又滑，还很温暖，比主人面上的神情真是和煦不少。皇帝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他到底为什么会被这种温暖所蛊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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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更深夜长，大抵是因为他也会觉得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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