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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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饮清泉，食简淡。常年浸在道观的焚香之中，闲云野鹤作伴，是极禁欲清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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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被选作素女，自然要修习炉鼎的逐项伺候之道，不是为男女欢好增情，而是为了最大程度地保留阴气，以奉给拿她的身体修炼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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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经书上绘的小人的肉体交合，还有那些肉身如何阴阳相交的教义，都是冷的木的，于她而言与旁的经文道旨无甚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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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甚至没有告诉她，初为炉鼎，开封时是疼的，这疼不是炉鼎之疼，而是女人的疼。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浸在里头，这一月来每行一步都要牵扯到她全身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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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也没有向她形容这种侍奉的感觉。皮贴着皮，肉搵着肉，她的酥乳抵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被压得微扁，软媚地摊开来，熨贴着他通通跳动的心跳，也将她忒忒的女心传到他身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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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胴体都是燥热滚烫的，拥在一块，每一寸皮肉都想叫他触摸，以消解那上头澎湃而生的情欲，偏偏她又不能这么做——她决不能失了炉鼎的分寸，向修身的主子讨要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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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霁能感觉得到他的话起了作用，她渐渐放松下来。他顶入得稍稍容易了些，又恐她干涩，以手扪弄她新剥鸡头肉一样温软的一对奶房，将唇接上她那一点朱樱，挑弄她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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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都没闭眼，眼瞳离得这样近，像是要把目光扎进彼此的瞳子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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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察她琥珀一样的眼眸里，微微失神。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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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里又顶进一分，她领会他意思，配合地扶住他的臀，竟难得地自己往上又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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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是干脆一挺胯，尽数顶入进去。其实这比半入不入的时候，反倒舒畅些，痛感被那塞得甚满的餍足感冲散了些许，叫她蹙起的眉目平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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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霁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全都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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