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安,你做了什么?”
猩红的发丝贴在侧颈,隐约还能看到些浅淡的勒痕,可他却毫不在意,反倒是微微偏了偏头,指尖随意揉着脖颈,像是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桎梏。
像是一只餍足的妖狐。
金色的瞳孔眯起,他懒懒地扯了扯两人之间无形的牵制,迫使虞年又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