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似乎是生出了几分兴致,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抖,忽然不想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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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偏头,掌心收紧,将她更紧地困在怀里,下一瞬,他低头,毫无征兆地张口咬住了她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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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这么做了。昏迷时他隐约能感知到四周的变化,尽管意识混沌,可神识却始终清晰。他知道,这家伙一直抱着他,不时在他身上揉来揉去,从脊背,顺着毛发一路揉到耳侧,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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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似无的触感让他无比烦躁,明明想避开,却只能由她摆弄,连最轻微的甩尾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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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虞年僵在原地,几乎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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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尖被含在他口中,温热的湿意贴着肌肤,连带着一点点故意放缓的舔舐,锋利的尖牙若有似无地碾磨着脆弱的耳廓,酥酥麻麻的触感像是一根绷紧的弦,被人轻轻拨动,激起一阵令人窒息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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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发麻,死死扣着身侧的门扉,几次想躲,可面前人的手越收越紧,带着不容挣脱的桎梏,逼得她贴近怀里,几乎避无可避。呼吸渐渐失了章法,意识恍惚间仿佛被揉碎,飘飘然地浮上了云端,连体内的血液都随着这一点细微的触感,发烫、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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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她脑海一片空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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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那道纠结了许久的声音终于在寂静中响起,闷闷的嗓音透过半掩的门缝,却又字字清晰地落入她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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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亓一,你可是心悦虞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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