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缓缓睁开眼，程昙看着自己的手腕和脚腕上那一圈圈的纱布还和那个“梦”中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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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昙愣住了，直到有一股暖流从后脖颈一直蔓延到全身，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手掌轻轻抚上后颈那块微不可察，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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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无论别人再怎么趋之如骛，在程昙的眼里，也不过是组成他悲剧人生的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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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分化过，但却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信息素的能量。\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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