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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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有丢丢无语。他确实不喜欢别人带着什么目的和他近乎，但远不至于因为给了个号码而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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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刚刚的态度很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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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反省着，放缓了语气：“没别的意思，我只是顺嘴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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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肖凡更退让了：“我……对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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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想坦诚的话被连着的道歉梗在胸口，梗得难受，难受得路行舟溢出一声叹息：“别这样，我没怪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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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凡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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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捏捏眉心，丧失了再掰扯的力气，“我洗漱去了，你也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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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生气。”肖凡醒过神似的，硬是要把话题绕回去，“今晚上那顿饭，我也不知道田橙还会叫茜茜。我没想凑局干嘛，我知道你现在没那种心思，我……路行舟你别生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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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临大敌的样子，极低的姿态，路行舟快憋闷死了。他鼓了一把劲，试图掏点肖凡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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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怕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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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做错什么不是么？她们有她们的想法，你管不着也跟你没关系。都不是什么大事，我真的没有怪你，为什么你非要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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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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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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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凡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张了几次嘴，不过组织了一句废话：“那也是因为我没提前问清楚，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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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今天也是讲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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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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