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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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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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愣了愣，卷毛也咕嘟豪饮一口，“老覃以前是我老师，后来职场失意，我帮他摆摊卖酒，我就成了他大哥。这点小事还是能算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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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老覃就气沉丹田地“喂”了过来。卷毛吐吐舌，表情俏皮得和那晚的小结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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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不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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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一回生二回熟？今晚的卷毛，不仅话说得顺，还密。伴着他的碎碎念，酒很快就下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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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够的黑熊精这时悠悠找过来了。大概还记得上次的救命之恩，瞅到路行舟，自家铲屎官都没理，黑熊精扒拉着路行舟的裤腿就是一顿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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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见状诶了诶，结果黑熊精更过分地蹬到路行舟腿上趴下，居然还很享受地仰脸开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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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下去。别逼我给你请拖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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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路行舟点点黑熊精湿漉漉的鼻子，任由狗子赖在自己身上，“什么是拖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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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鞋啊。我一举拖鞋，他眼神就清澈了，说什么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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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葛优躺在椅子里，俩腿伸得老长，洞洞鞋上装满了玩具总动员。他边说话，两只脚边左右左偶尔来一圈地瞎动，整个随意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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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手心毛茸茸的触感，真的让人……很松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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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上一秒还端正的坐姿渐渐塌软，他也瘫进椅子，还有兴头闲聊起来：“他好乖，都不怎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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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叫。”卷毛也伸手过来撸了撸狗下巴，“我捡到他的时候，他就不会说话了。医生说是先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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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是只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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