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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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话好说，路行舟将手机拿开点，微不可闻地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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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份的cfa考试差不多开始准备吧。”再听回电话，姜平平说：“具体的复习内容和计划我这两天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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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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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暑期实习的分配出来了？听肖凡妈妈说你分到了什么日初投资？怎么肖凡能去华生证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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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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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平平的声音变得有些远，路行舟听到她喊了喊她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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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明天给我定家好点的粤菜……别点虾，老魏过敏。”姜平平听了回来，“喂？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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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隐隐知道她想干嘛，他赌气似的没吱声。姜平平却丝毫没察觉这边气压的降低，继续输出道：“实习还是去华生吧。学校那边我去打个招呼。明天我约他们md吃个饭，到时候给你在分部介绍个老师，正好你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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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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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被灌进过多气体的气球。被打断的姜平平倒是民主，她让路行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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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什么呢？路行舟不知道，又或许是他很清楚，就算说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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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球“咻”地漏完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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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咽下反反复复在他嘴边打转的话，轻飘飘敷衍了一句：“没什么，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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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片刻，姜平平听上去也冷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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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男人了舟舟，说话别还和小孩子似的吞吞吐吐。我知道你不想我管你这么多。但我希望你这辈子走得顺畅，不必像我一样去吃苦去摸爬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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