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手指上的血已经凝固了,薄薄的纸巾被黏在伤口上,一撕下来又是一阵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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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痛在了手指上,更像是周安吉用苏和额乐送他的这把刀把伤口划在了心脏,没法止血,也没法止痛,只能靠苏和额乐本人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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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阿乐是为了安慰他而说的谎话,还是真心实意地在陈述一个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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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如果周安吉真的再仔细想想,他就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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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额乐不会安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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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额乐也不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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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额乐承认他的心因为周安吉而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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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周安吉刚离开没多久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的生活里已经完完全全铺满了周安吉所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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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人走了也抹不掉,就算他离开乌兰察布回到了白云鄂博也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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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床是和周安吉一起睡过的,周安吉还在这间房子里给他煮过一碗长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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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每次这样想的时候,都幼稚且自欺欺人地不想承认,但当面对某些重要决定时,苏和额乐还是没办法忽略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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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吉把他尘封了很久的心找回来了,他迟早会离开内蒙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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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个多月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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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安吉刚回到北京没多久的时候,苏和额乐就又一次把自己的羊交给了巴特尔,不过不是为了回白云鄂博去工作,而是开车去了乌兰察布的一个贫困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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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在内蒙古自治区最后一批脱贫名单里的县城,尽管城区里已经慢慢开始建起一些高楼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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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离城很远的荒原上,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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