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雨笙脚下一顿,道:“我记得,我们之间只有交易,并无姐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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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姜雨烟讪笑道:“你就这么走了,不和母亲祖母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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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眼里,我从来就不是她们的女儿,不是她们的孙女。”颜雨笙扯了扯嘴角,视线落在姜雨烟身上:“去见也只会徒增烦恼,这,不也是你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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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会。”姜雨烟说着,手放在小腹上摸了摸,问:“之前不好见你,总不好问,此番,能将南奕铭拉下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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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着急?”颜雨笙嘴角扬起一个讥诮的弧度:“他在做什么,你比我还清楚,一旦他出事,搞不好要波及全家,你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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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姜雨烟收起做戏的样子,自嘲道:“一开始就是龙潭虎穴,有什么好怕的,皇上顾忌脸面,哪怕是造反也会扯个由头遮掩,只要他能死,我这六皇子侧妃依旧是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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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已经快六个月了,我问过产婆,七个月后就能催生,我可要给他一个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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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只怕,他熬不到那时候去。”颜雨笙扯了扯嘴角,道:“他早晨回去,没有做别的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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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姜雨烟搓了搓手帕,犹豫道:“他让我和父亲说,事情要缓缓,他们之间有暗语,让我传话,但很多事我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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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颜雨笙只微微点头,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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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雨烟亦步亦趋跟着,颜雨笙回头,皱眉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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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去将军府?”姜雨烟微微一笑,道:“正好我要去看姣姣,咱们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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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雨笙和姜雨烟合作了一个多月,她知道姜雨烟恨南奕铭,而且她提供的消息都是真的,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算对付完南奕铭再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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