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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感觉被什么捆住了,但并没有窒息感,甚至有些黏糊,她分不清是什么,但令吾告诉她了:“是桓难的肠子,你最喜欢的。”
他哪里得来的结论?
但一得到这个讯息居然真的感觉忠难缠在她身上,滑溜溜地摸过她的皮肤,温柔地束缚她。她哭得更厉害了,然后就被他拿着忠难的断阴茎又堵上了被扩张过的口,这下能进了,但仍然不是那么好进,他根本不会像忠难那样一点一点让她放松,只是自作主张地往里插,然后“桓难”……“桓难”……的,他再也没有叫过因果的名字。
痛苦的间隙她的脑海里闪过她和忠难说的玩笑话——他不会喜欢你吧?
“哇,因果,”他终于喊她的名字了,却是,“我硬起来了啊。”
他软趴趴的下体蓬起一座小山。
因果的视线支离破碎。
她就像被触手包裹着一样,下身插着那根庞然大物,已经分不清是哪里的血了,是腿上的,还是肠子的,还是她破裂的下体的。
而令吾高兴地像个刚得到礼物的小孩,还装模作样地问因果:“我能插进来吗?”
他哪里能得到因果的回答,而且就算因果拒绝了他会不做吗?只是这个洞真的没有空位了,她只能容纳这么点,肚子都快全都是被插进来的形状了,所以他掰开因果的双腿,那个更小的洞口,他把龟头抵在那里,兴奋地说着:“我们可以结合在一起了,‘我们’。”
因果双目紧缩,疼痛的嘶鸣像鸟一样飞出来。
他的喘息声像山一样压着她,她把自己的舌头咬得鲜血滚流,但她的意识鲜明地活在那里,活着,一直活着,她不明白活着。
他就这样在兴奋之中侃侃而谈他的理想主义——“我们要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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