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间的绝对。
她赤裸的脚点在地毯的淡红色血迹上,不做声。
“去希腊吧?”他冷不丁地说。
“你不是想去吗?我们去吧?”他好像有当场决定一个计划就立刻去做的执行力。
“我,”她抱着自己,一动不动,“我没有阿难的话,什么都做不了。”
好熟悉,好熟悉,每个人都想当唯一的救世主啊。
令吾摸着她呆愣的脸说:“你是不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那么多变故啊,人一直都傻傻的。”
他抬头看到客厅有架钢琴,其实他们昨天就看到了,那时候令吾还问“桓难现在还在弹钢琴吗?”因果说不知道,她这是近几年头一回见到钢琴这庞大的玩具。
因果疑惑:“你不是写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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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