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我这样活着也是你们想看到的吗”,他拼命地想夺过她手里的刀,她撕心裂肺地挣扎,他平静地流泪,摇着头一直说“对不起”。
因果低头看着他手臂上一条和她万千伤痕中相似的血痕,突然笑出了声。
忠难见她不再挣扎了,便松了手,但还是怕她突然发疯还是抓着她的一只手腕,她娇小的身子转了过来,他便连手腕也放开了。
她还是发疯了,眼疾手快地又转过去把笔筒里的剪刀握在手里,忠难见状立刻又要抱住她,却被她先手踹了一脚膝盖,又被她狠狠地往后一推,被掉在地上的书绊倒在地。他本想立刻站起身来阻止她要伤害自己的行为,却见因果手拿着剪刀扑上来坐在他身上,娇小的影子在这一刻把他给覆盖,忠难以为她要刺下来,认命地闭紧了双眼,疼痛却迟迟未来,取而代之的是她抓着他的头发,用剪刀愤恨地剪下一把头发。
“我剪你头发有什么用你是男的,剃光了也没人说,可是我的头发是我的命啊”
“你什么样都很好看的。”他只能这样说。
他努力地想伸手去触碰她,但手悬在她腰两侧,又终究没能忍下心来。
“那你为什么要来管我?!”
“你那时候小,不懂事,
她坐在忠难身上,可怜又可悲地垂着手。
他无法看着她走向灭亡,却也救不了她。
因果、因果——要怎么救你?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我?不、你不要原谅我,全是我的错,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给你,你要什么,你管我要,你想要什么?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