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双手撑在她单薄身子的两侧,却被她注视着什么恶心东西的眼神盯得无地自容。
他无言以对,只能动着下身扶上她纤细的腰,她冷漠地看着他一边操着她一边将她的腰握在手心里,隔着半透吊带含进娇小的乳,看不见他的神色,只能看见他耳上的十字架晃动。
“你你、我都去了好几次了!你不会射的吗!”因果抓着他的白衬衫都带了点哭腔地喊。
因果都被操没力气说话了,他才终于射了出来,射出来的那瞬间他才回过神来,而因果的手臂上被他禁锢的怀抱掐上了红印,整个人都嵌进了床里。
忠难不忍地抹上她眼角的泪,一阵抽噎从她嘴里散出来,她感觉到下身的异物终于还她一具属于自己的身体,才将眼珠转过来对上他愧疚的眸子。
长久的沉默,忠难想起身去那餐巾纸给她擦汗,却在刚支起上身那一刻被因果扯住了白衬衫的领口拉过来贴上她混着酒精的唇。
待唇分之后,她脸上的怒意也消散了些。
忠难才从那一巴掌又是一个吻的混乱之中回过神,神情有些呆愣地说:“不好吗?”
他支起了身,把避孕套摘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去床头柜拿餐巾纸来给因果擦着脸上的汗说:“没有血也很正常,可能没有破、或者很薄,也可能早就不小心破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因果用手肘支起上身。
因果感觉他又在嘲笑她脑筋转不过来。
忠难撇过脸,把纸巾揉在手里心虚地反复揉搓,“性教育都教过的,你没当回事而已。”
“我也会痛的。”他指了指被因果踹了好多次的大腿,感觉都要被踹出淤青来了。
“那不做了?”
“你买了一盒,你现在才用了一个。”
“买都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