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得残忍的吻。
冰凉的手冻得她瑟缩,沿着肋骨覆上娇小的乳,甚至握不在手心里,但这是她身上最软的一处,无论四肢腰腹,还是她时常要用自己锋利的牙齿遮挡的舌,只有此处是唯一没有防线,赤裸、靠近心脏,能摸到她平缓跳动的心。
她伸手去扯他的白衬衫领口,忠难停了正在用舌头舔舐她乳首的动作,抬眸问她“怎么了”,她说:“你也脱。”
一阵无言,他终于开口:“你自己弄的?”
“回答我。”他突然用高大的身体压了上来,阴影覆着她移开目光的脸,把她逼到无路可走。
她敷衍地点头,等着他来训话,但忠难却是松了身子,问她“家里有没有医药箱”,因果这才敢看他的眼睛,“干嘛?”
因果犟不过他,手指了指门口的柜子,他转身去找,确认了生产日期和有效期后拿着消毒碘伏和绷带走过来。
忠难握着她的手娴熟地消毒与包扎,听到她碎碎念着“痛死了”,便说:“割的时候不知道痛,到时候得了破伤风又是一笔钱。”
“自己赚,”他头也不抬地冷笑一声,“后脑勺被缝了这么多针,腿也才刚刚好,又吃安眠药又割手的,你想用这副身体去哪儿赚?”
“你管我。”她白了一眼。
因果刚把吊带拉上肩,身后就被搂了个满怀,他好像能轻而易举地掩盖她娇小的身子。
被他狡猾而色情的声音握在了手里,身后顶着他从刚才开始就硬着的家伙,她侧过头,就能看见他狐狸般的眼睛,捕获猎物时的专注、敏锐。
“随你。”她撇过了头。
冰凉的手钻进了她紧贴着的腿缝之间,因果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被他在耳边一声“放松”不自觉地分开,手掌摩挲着大腿内侧,她觉得痒,但也没出声。
手指沾着粘液悬在空中,因果双腿有些发颤,他把她从后面一下抱了起来,放在桌面上。因果感觉安眠药起了些作用,变得有些晕晕乎乎,她盯着忠难两腿之间,他在脱下她的白色内裤,她突然说:“你怎么不脱裤子。”
“有没有搞错啊?!”她吓得坐在桌上的身子用手往后挪了一步,“你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啊!!”
“所以要扩张。”忠难抱着她一条腿,他手指上还沾着粘液,混合着她小穴里的湿润,插进了一根手指。
“太窄了。”他试图扩张开这狭窄而生涩的小穴,并没有那么容易。
他伸进两根手指挤进去抽插,因果突然说疼,他停了扩张的动作,但手指仍插在里面。
“涨”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不是那种撕开表皮的疼,只觉得涨得发疼。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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