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应该都是梦,他怎么会想无缘无故地杀死她,而她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也想杀死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如同这阵风一样,平和地吹,但绝无归处,偶尔卷起暴风,终会平静下来。
忠难被她的手到处乱摸,她还去翻他上衣的口袋,甚至拉开他的长袖外套要看看里面有没有藏什么,那双手就这么把他上下都摸了个遍,也没摸出想要找的东西。
忠难倒是快被她折磨疯了,她的手伸进裤子口袋里肆意翻找甚至还会碰到他下面的部位,又贴得那么近,烟味混着玫瑰香要撕碎他的嗅觉。因果一无所获,正当她要罢休时却注意到他两腿之间醒目的凸起,突然笑出声来:“原来你也有性欲啊?”
忠难把烟掐了就要走,因果看了眼地上的烟头,说了声“浪费”,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想他毕竟是男的,对异性有反应是正常的事,要没反应才是大事不妙。
末了,她又添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