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因果情绪激动地直接站了起来,椅子挪过地板刺啦作响,她本想说他不是她的男朋友,但话到嘴边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包括他,视线灼烧着她的喉咙,众目睽睽之下她瑟缩地坐了下来。孟露凑过来用手掩着嘴巴小声地八卦:“可他看起来很喜欢你啊,你不也整天粘在他身边?”
因果从后注视着他原先松软的头发微烫了几分,很适合他,但是他昨天就做过发型了。如果说昨天是一场梦,但也不能预知到他做发型啊?因果焦虑地在抽屉底下打开手机翻着和他的聊天记录,确信了他从没有说过自己会去烫头发。她把手机熄了屏要抬头继续读政治书,却猛地撞见他转过来的脸,吓得心脏都漏了一拍。
因果已经知道他的答案了,年级第一烫个头发打个耳钉怎么了,那些吊车尾染头发老师也不管了,管得到他头上来吗。
可就算如此他们也不是在谈恋爱啊?
“小因?”他趴在因果的桌上钻进她的视野里,忠难笑起来像狐狸,眼睛狭长,狡猾得能与弯月瞒天过海,但他看见因果精神紧绷双目失神的脸后笑容凝固,就瞒不过了。
她闭上眼默念着物质是本原,现有物质后有意识,物质决定意识,我们要相信唯物主义,默念几遍后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突然被忠难捧住了呆愣的脸,他像蹂躏娃娃似的捏她的脸。
孟露一旁焦急地抄着作业,瞥几眼旁边又嘀嘀咕咕着“还说没粘在一起”。
孟露感觉到她眼神里的寒意,敷衍地说“好好好”,笔尖快要和纸摩擦出火花了写着人不认识鬼更不认识的字。
同样,忠难烫了头发打了耳钉也一并看在眼里,他转过头去看班主任的时候头发还没遮住耳朵,但他倒是大张旗鼓地展示自己,毫不遮掩。
孟露在一阵朗读声中吹口哨,因果把糖果眼疾手快地塞进口袋里,并用大腿撞了孟露一下,她倒吸一口凉气,撞了回来。
因果也经常听到他们这样描述自己,好像一提到因果就得跟忠难挂钩,她得永远跟他绑在一起,她永远得是被往后去描述的那一个,因为她考不了年级第一,甚至都考不到年级第二。
她读着唯物主义的概念倏然停下,在这一片朗读声中,恐惧的孤独感袭来,而后跟来的却是那一句“如果他能消失就好了”。
无论昨天是梦与否,她并没有蓄意杀他,那只是一个意外,他现在活着不是很好吗?如果他死了,第一个嫌疑人就是一直和他在一起的因果,她心理抗压能力很差,见到陌生人就吞吞吐吐说不出半个字,要是看到警察说不定都不需要说几句话就全盘托出了。
因果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