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没什么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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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衍初在心里说,她自己一个人待着他才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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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想到两人都没有吃东西,只好先退出卧室,往浴室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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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衍初站在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放开水,水流哗啦哗啦注出,伸出手接水,冰凉的水流浸满他的手心,捧起一手冰凉的水,弯下腰扑到自己脸上,将自己脸上残留的淫水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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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前的刘海被水淋湿,长睫悬挂几滴水珠,须臾,滑落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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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终于清醒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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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衍初仰首,双手撑于洗手台面,定睛望向镜子里的自己,视线逐渐凝聚,落在自己额头顶上半埋在发际线上的一条凸出的白色疤痕,和自己右眼眉尾下一道较浅的旧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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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抬起手摸上那条突出的疤,很硬,埋在发际线和额头边缘,泛着白色,像一条狰狞蠕动的白色粗壮毛毛虫,丑陋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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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常说时间可以磨平消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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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么消散不了他身上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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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丑陋恶心的疤痕,和心里潮湿的阴暗一样幽幽缠在他的身上,怎么也无法躲避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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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在心里无声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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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不是乔衍初,他大可以狂奔尖叫,向世人宣告这个世界给他带来的不公和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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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偏偏是乔衍初,也就意味着他连宣告痛苦的权利都被全然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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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他周身的唯有无声的寂静和疯狂窜长名为“痛苦”的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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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疤是好几年前他偷偷在家附近的烧烤店打工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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