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说:“像哥哥照顾我一样照顾它们吗?”
“能!”
结果第二天晚上却忘了给鱼缸开氧气泵,从学校里回来,发现小鱼们都翻白肚子漂浮于鱼缸上。
可是她很想和小鱼们玩,拿着小板凳垫在放置鱼缸的桌子旁,踩上去,扒拉在鱼缸边缘,她将脑袋搁在自己肉嘟嘟的手背上,垂眼静静等待着,等待小鱼们苏醒的时候。
她才开始不耐烦的伸出小手轻轻戳小鱼们鼓胀的白肚子。
觉得奇怪的乔清屿跳下凳子,扯过站在一旁的他的手走到鱼缸旁,指着鱼缸里的小鱼问道:“哥哥,它们怎么睡这么久啊,我想和小鱼们玩游戏…”
“死了?”她歪了歪脑袋,两只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是像妈妈那样吗?”
闻言,他的身体一僵,面上闪过不自然和窘态。
只觉得奇怪为什么在其他人的家里都
刚开始她甚至不知道妈妈是什么,但每当去其他朋友家玩耍时,看着那些被唤作“妈妈”的人都好温柔、好贴心,就像哥哥一样,哥哥也是这么对待她的。
那天回家她见到哥哥的第一面开口叫的不是哥哥而是妈妈。
他告诉妹妹,他们的妈妈去世,去到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来见他们,也不会和他们说话,永永远远地闭上了眼睛。
妹妹还是哭了。
为她擦净泪水,抱着哭泣颤抖的妹妹,柔声细语:“好了,再哭明天眼睛要睁不开了。小鱼看你哭得这么伤心也会为难过的,你想让小鱼难过吗?”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为她顺顺气,“好好好,慢些说,不急。”
伤心欲绝。
关于小鱼或其他他或许可以流利自如的对她说出善意的谎言,可关于他的死亡,他说不出其他的话,他比谁都清楚,人终有一死,他也无法逃得过这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