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机里。
她蓦然愣住了。
怎么就过了一个晚上,这两个盆里的衣服都给她玩失踪。
如此淡雅的颜色,此刻格外的刺眼。乔清屿双脚停住,愣在了原地,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挂在阳台上晾晒的内衣内裤。
她昨晚没洗。
想着想着乔清屿脑海里浮现出乔衍初亲手搓洗她贴身内衣内裤的画面。
正当他好奇发生了什么时,乔清屿顶着一张羞红的脸,恼羞成怒地跑到厨房质问乔衍初:“你!是不是洗了我的贴身衣物!”
大音量直冲他的耳膜,乔衍初抬手揉了揉耳朵,斜眼一瞥,“是我。”
“你要不要脸啊乔衍初!?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我有叫你帮我洗吗?!你凭什么擅自做主?!”乔清屿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怒火中烧,恨不得伸手将眼前的人撕得粉碎。
“我是你哥,不是外人。”但他不太明白乔清屿所谓的生气的点在哪儿,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小时
怎么长大了反倒是不行了。
“小时候不都是我给你洗的?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乔清屿下达这通话,转身又跑回洗衣房的阳台上,拿下挂在上面的内衣内裤,自己又亲手洗了一边,她用力搓洗,像是要搓掉上面沾染上乔衍初的气味,也像是要磨灭掉乔衍初碰过的痕迹。
重新来到客厅里,乔衍初已经将早餐吃完了,他像个无事人一般坐在沙发上,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没有回头,只是泰然自若的提醒:“早餐给你放在桌子上了,如果觉得有点凉,你可以放进微波炉里热一热。”
乔清屿现在不想和他说一句话,默声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上去,捧起盘子里的三明治化悲愤为食欲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