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右转做什么?”郁诚发现回家路径不对。
“去我那。”郁诚说。
郁诚不说话。
周婉像赌气似的,车开得急躁,也不再说话。
“小美。”郁诚俯身,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试体温,喃喃,“怎么这么烫?”
她肌肤潮红,额角有细密水珠,双眼紧闭,睫毛轻轻颤抖,呼吸越来越灼热。
她闭着眼轻哼,稍稍蠕动一下。
郁诚拉开她身上的大衣,里头那件丝绸白裙腰带松散,衣襟彻底敞开。
他呼吸一窒,明知应该挪开眼,但他没有。
绸缎裙摆滑开,像水波一样,露出乳白蕾丝底裤,只有浅浅一角,却更引人遐思。
他想推开她,却抱得更紧。
可看着她受伤痛苦,他哪里还狠得下心肠,想起今日因一张毛毯与她争吵,自责来得排山倒海,她已经解释清楚,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肯信?
她小声啜泣。
“爸妈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她醒了,满脑子都是被掌掴的痛苦。
一个巴掌不一定有多么痛,但打在脸上,于她是人格的羞辱,自尊的戕害,乃至精神上的虐杀,而刽子手正是她父亲。
“他是不是不爱我?”
“我做错什么?”
她说不清楚话,眼泪呛住喉咙,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对外界发生过的事浑然不觉。
只有郁诚懂。
“有些人,就是不配做父亲。我不会让他好过。”
她又睡过去。
梦里回到小时候,半夜发高烧看急诊,哥哥抱着她拼命跑。
不过他十六岁已经长到很高,像个小家长,管她吃饭睡觉写作业,再后来就是中学入学,他摆一张臭脸,穿高定西装替她去开家长会。
好的时候是真好,她第一次来月经,卫生巾都是他去买。
出国那年,他没有送她。
所以她一走,他就订婚。
他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忙,离她越来越远。
美微无力阻止,就像无力阻止眼角的泪,她浑身没有力气,睁不开眼,手都抬不起来。
周婉跟着一路按电梯开门,到了玄关放下包,取出两双米白皮面拖鞋,放到郁诚脚下。
郁诚没有停留,急匆匆抱着美微送进卧室,是他的主卧。
他的注意力全然在怀中人身上,低下头,脸颊贴住她额头摩挲,语调低喃,“好多了,不那么烫了,还难受不难受?”
房间有淡淡松木味熏香,开一盏壁灯,光线暖黄,浅棕真皮大床铺着鹅绒寝被,蓬松柔软非常舒适。
刚接触到丝质床单,她人还迷糊着,双手撑住身子就要起来。
“我要洗澡,我身上脏。”声音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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