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绝望、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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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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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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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回答说：“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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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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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不解的眼神，他眼中充满了笑意，说道：“没错，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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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看你莫不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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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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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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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其实今夜的月光真的应该配一些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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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喝酒，不会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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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没有绝对，话不可说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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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我讨厌有余地的人生，那样只会滋生软弱，不停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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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一个温柔又邪魅的笑，一言不发的侧面看着她，目如星辰，灯暖寒月。这一刻他的心是温柔的，是怜悯的，想要倾尽毕生的温柔对待眼前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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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羽同样侧目看他，露出一个无关风月的凉薄笑容，言语清幽道：“或许不该和你说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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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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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就连轻薄也不让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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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样说，他再次露出温柔的笑，目光安静的看向远方，生命中总有漫不经心却注定纠缠的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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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似火，色泽比落日余晖还要胜出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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