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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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一些童年时期被长辈拥抱的记忆,那是他第一次和人这样亲密接触,还是在他恶心别人的触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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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神奇的是,那股恶心感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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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二次见符灿,他留给他的只有满身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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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狼狈了,他不知道他是谁,却会一直记得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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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也会一直记得这一幕,但更多的是,他记住的是男生攥住他手腕时炙热的温度,他压在他胸口所听见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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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成了一个特殊存在,他后来有想过去验证他是真的具有这种特殊性,还是他的一时错觉。这种想法没有实施,因为没那么重要,他不需要去触碰别人,也不需要别人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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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他跟罗林德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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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林德担任过他的心理医生,是他奶奶介绍的人,他也跟着他学过画,亦师亦友。这样的关系已经超出医生和病患的关系,即便那时候他的情况已经好转,罗林德还是重新为他介绍了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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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罗林德提起那一晚的特殊时,他告诉他,或许是我先定义了他的特殊,才有了后来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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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依旧在关注符灿的消息,也依旧不特意去见他,他认可符灿成为他心里的特殊存在,但不需要这段关系变得多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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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比起之前,他对符灿更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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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空参加了他的18岁生日宴,成年礼,比17岁那年更加盛大。“郁薄衍”三个字对于符灿而言只是几个标签和符号,而他不喜欢这些标签和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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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画了很多年油画,最擅画人物,对面部肌肉的变化和眼神变动异常敏感。他看得出来,男生看向他时表情更加冷酷,桀骜不驯的眼里流露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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