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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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说:“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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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下意识反驳:“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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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直了点, 绷着一张好看的脸小声道:“好好跟你说话, 你突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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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想更好地和你说话，”郁薄衍说，“谢谢, 我喜欢，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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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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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我画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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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画都画了, 现在还来问我介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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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灿, 你知道那些画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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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没出声，手指握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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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画你也行？”郁薄衍倾身压下来一点, 如有实感的视线直视着他，“在补偿我？为你这段时间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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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的手攥得更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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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还是你想我以后就这样, 再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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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张了张口，又把话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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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灿灿，我们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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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也不喜欢把问题藏着掖着，他自己纠结出这样一个结果，郁薄衍不满意，那就告诉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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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是有这个意思，你不是说那个丑陋吗？干脆不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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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眼神一凛，“你不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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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是，我是不想你觉得我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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