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听错了，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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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抖抖。”挂断电话，他朝郁薄衍冷声说了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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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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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又一次去见了姚学栋，姚学栋这次的气色看着比上次还要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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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姚辰旭不在，姚学栋望着他不说话，符灿也望着他不说话，一老一少好像是在比谁犟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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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是姚学栋先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你爷爷，见到我就不能跟我服个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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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我为什么要服软？上次话说得很清楚了，我这次能来已经看在你是我爸爸的爸爸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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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学栋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什么叫爸爸的爸爸？你就连爷爷也不肯叫一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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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你叫我来就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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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姚学栋刹住了话头没说下去，他年纪毕竟长了对面那小子一大把，深知这样下去两人只会没完没了地进行毫无意义的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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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口茶，又叹了口气，“算了，老头子我不和你争这些，说点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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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我让人查了，怀疑你爷爷奶奶偷孩子是我不对，之前不查也不是因为我偏袒姚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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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老糊涂，我知道一旦什么事都追根究底摸清楚了，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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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灿啊，你不知道，人老了就是比不上年轻的时候有胆量，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如果这个儿子还因为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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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声音卡了下，语气带着怆然，“这对我来说是难以接受的事情，更何况这还有可能是我一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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