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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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弱到这地步了？一定是刚睡醒没力气，还有郁薄衍这破人，掐他脖子不知道掐得有多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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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没放开，符灿又挣了一下试图起来，然后……然后他不再自取其辱，只是怒瞪着上方那个连表情都没变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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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眼尾狭长，瞪着人的时候显出一股凶悍气，只是现在没什么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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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盯着他，幽深的黑眸犹如看不见底的寒潭，他说：“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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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符灿一下没反应过来，然后很快明白他指的什么。符氏出事，他爸妈的死他怀疑充斥着背叛和非法操作，这是一直撑着他走过来的东西，当这些都无法被证明，意外只是意外，破产只是技不如人，那股撑下去的劲就突然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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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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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泄气了，但对上郁薄衍那双眼睛他总觉得里面是对他的蔑视和嘲弄，承认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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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紧咬牙根，强撑着和郁薄衍对峙，他无法承认，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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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这么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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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用他那冰冷的语调说出这么一句话，本就羞恼的人此刻爆发了，“对，我好欺负！我他妈就是个废物！不用你来看我笑话，你了不起，你滚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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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激动，称得上拳打脚踢，郁薄衍不得不松开手来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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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停下来的时候双腿已经被对方屈膝压住，双手也被郁薄衍抓着压在两侧。境地一次不如一次，符灿喘息着看那个离他越来越近的人，胸口起伏无法平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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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燃微在你手上吧？不想管，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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