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差距

。穷酸，几乎都刻在了骨子里。别人还能说什么？秦小琴不至于省这顿饭，而且她还拉上了周洁莹。

不是杨光结账，他也没表示不满。只是这家伙的吃相，着实有些难看。一顿咔咔狂炫，好在秦小琴特意选了一间包厢。她已经提前预判了杨光上不了台面，何况包间里，还不影响他们说话。

不是跟杨光说话，这个男人视美女如无物，此刻正抱着一根猪蹄子猛啃。秦小琴聊天的对象，是周洁莹。

“周姐有徒弟吗？”

第一句话，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对秦小琴，周洁莹也已经了解了一些，大致，明白了她缠着杨光的理由。现在又来问她，很明显，这是冲着拜师来的。

可周洁莹对外虽然装出一副大师的模样，可她自己很清楚自己的斤两。收徒什么的，纯粹就是误人子弟，杨光就在对面，她也不好吹什么牛，只好老实的说道。

“我可没资格收什么徒弟，不过你要是我们这行的东西感兴趣，大家可以一起研究一下。”

前半句，秦小琴还非常失望，后半句，她立刻就眉开眼笑了起来。

“有兴趣，有兴趣。”说到这，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赶紧又问了一句，“一起研究，不会有什么奇怪的规矩吧？”

这是被杨光的合欢宗给吓到了，可周洁莹一个女人，她显然不会说什么肉壶之类的话。见秦小琴警惕的样子，她还奇怪的看了杨光一眼。

这男人刚刚啃完猪蹄，又开始对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牛排奋战了起来。看饥渴的样子，估计是有好一段时间没吃过肉了。可就算穷成这样，也没见杨光仗着能力，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很不可思议，对杨光的人品，周洁莹居然诡异的非常信任。所以，她不觉得是杨光跟秦小琴之间会有什么龌龊。

“我是没什么规矩，但我也是刚入门没多久，真正接触到的行里人非常有限。他们有什么规矩，我就不知道了。”

说着，她又把目光看向了杨光，希望杨光能给自己普及一下。可杨光啃完了牛排，他腮帮子里又塞满了红烧肉。吃都来不及吃，鬼才有空给周洁莹普及。

他不普及，秦小琴自动就排除了所谓的规矩。狠狠的剐了杨光一眼，她感叹着。

“这人和人，真是不能比！”

她这句感叹非常有理，可惜，不是杨光不能跟周洁莹比。而是周洁莹，实在比不了杨光。只要一句话，问到点子上，就算是秦小琴这样的外行，也能理解杨光跟周洁莹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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