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才最好,他给陆小姐写的,陆小姐……”
陆夫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头痛。
陆夫子沉默了片刻,抬头看向沈毅,叹了口气:“范家势力不小,江都府的官员都多多少少要给他们家一些面子,这件事情弄到现在,已经不太好处理了。”
“江都县衙上面,还有一个江都府衙,他们会不会卖老夫这个面子,会如何抉择,现在都很难说……”
他这句话刚说完,牢房里的沈毅就急了。
更要命的是,这件事如果陆安世输了,丢的是自己的性命!
他面色严肃,缓缓说道。
陆安世微微皱眉。
沈毅再一次摇头,他缓缓说道:“山长,这几天学生在牢里,一直在思考这件事。”
说到这里,沈毅没有继续说下去。
侍郎。”
“范东成没事了,范家便不会再干涉这件事,到时候,学生才有脱罪的可能!”
沈七郎低着头,目光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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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时间里,沈毅一直在考虑让自己脱罪的法子。
范东成等四人,都是江都城里的二代,其中以范东成的家世最好,他的五叔乃是京城刑部的侍郎,加上范家最近几代人才频出,在江都势力很大。
只要把范东成从这件事里摘出去,那么沈毅脱罪的阻力就会骤然减轻,如果陆安世在给衙门一些压力,那么他沈毅就有了脱罪的可能。
“树德务滋。”
他看向陆安世,低眉道:“山长,学生也明白不该纵恶,但是眼下这个处境,不得不保全自身,除恶之事,只能留待将来了。”
沈七郎看向陆安世,再一次拱手:“这个道理,山长应该比学生明白。”
陆安世伸手轻轻拍了拍手掌,忍不住赞叹道:“你这般年纪,看事竟然这样通透,比老夫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头还要都要透彻。”
“能办的,老夫会尽量替你去办。”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低声道:“等县衙下一次讯问,学生可以改一改供词,对县尊说,殴打陈清的的确只是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不是学生。”
“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