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对他连哄带吓,逼着做伪证。您瞧这节骨眼儿上,你还没穿越的璟,跟几个直臣堵在殿门口,这个说"莫负青史",那个道"天地有正气",愣是把张悦给劝回头了。”
秋容暮说:“怪不得你说他反复无常。”
小兕突然提高嗓门调:“我的小郎君们平日也是惯坏了,等到金銮殿上,他们急赤白脸地嚷着要传证人。张悦一看必须投资未来呀,刚进殿扑通就跪下了:"圣人在上,都是一支、畅总逼臣作伪证啊!"
当时气得畅总直跳脚:“这个悦,私下联系时还另一副嘴脸自称一家子,搞不好真是魏元忠的同党!”
畅总摇头晃脑激动得不行,一支又开始扯什么伊尹周公,悦倒是个伶牙俐齿的:"您二位懂个六!伊周那是千古贤臣,圣人的宰相不学他们,难不成学街口卖炊饼的武大朗?"
小兕大笑:"哈哈,当时我用那俊俏兄弟,也是为了找出一个不相干的第三方制衡他们,顺便选选真人才,可那张悦真是狡猾得很,属于'墙头草顺风倒',所以就把俩人都下了大狱。过了几日再审,我依旧觉得张悦是个见利就上的反复小人,不太好拿捏,即使用这个人,也还欠火候,那就——炼他!其实把魏元忠贬到高要也是有布局的,你们不懂而已,张说也发配钦州,实际上是让他见识一下海上DNA条索,日后其实还是可以启用的!"
魏元忠在高要待了两年,学会了两种方言,粤语和客家话。这两种方言呀,语法上没啥大区别,就是词汇使用上偶尔有点歧义。不过呢,声母的音值、韵母的区分、声调的变化都带着高要的特色哦!
魏元忠还发现,在金渡、白土、回龙、蚬岗这些地方居民的口音,色彩味道都可浓啦,大家都叫它们“白土”或“回龙”话。而金利、蚬岗的一些地方呢,因为靠近未来时空的珠江三角洲核心区,口音就和南海、顺德、三水那边很像,所以就被叫做“金利”啦!
岭南的瘴气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紫,魏元忠摩挲着刻满奇怪符号的竹简,突然停住了呼吸——金渡土话里"落雨"的发音,竟与三年前洛阳兵变时城楼上的暗哨口令如出一辙。他猛地推开木窗,望着渡口停泊的波斯商船,那些操着金利口音的船工正在往货舱搬运的哪里是香料,分明是裹着油布的陌刀!
此刻山雷骤响,白土镇方向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魏元忠将写满方言注音的羊皮纸凑近烛火,跳动的光影里浮现出小兕密信中暗藏的玄机:原来"声调变化"竟对应着长安十二时辰的戍卫轮值,而"词汇歧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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