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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当年北厥将领被杀时一样,同样发生在军营内,事情发生了主帅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盯着看,军中这么多人他们也会怀疑身边出了奸细。
军心溃散,是每个主帅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此事无论怎么查对军中都会有影响。
那时候动荡,士兵的心更重要,这样出其不意的一招只会让林东望腹背受敌。
而如今不同,没有外敌,便是内斗!
同样的事再次发生,林南风不晓得大哥当年心中如何想的,但他此时与季校尉一样,不怀疑是军中人所为。
事实证明,确实和军中没有关系。
只是这个人的身手……
“这么好的功夫,别说是来杀人灭口,就是要杀你看来都是易如反掌。”林南风看了一眼秦砚礼,“可他却没对你动手。”
能入军营于无人之境,想必秦砚礼在清河镇的事情瞒不过黑衣人。
若说他是太后的人,此时问罪的折子怕是已经堆满了帝王的御书房,有军权的人无诏不得擅离京城。
秦砚礼能离京,多年来都是用去金陵疗养身子作为借口,若是让太后一党发现他人不在金陵,诏他回京问罪的旨意怕是已经在来的路上。
在朝堂多年浮沉,人脉自不必说,若是朝堂上有这样的风向,他该早收到消息才是。可没有一点动静,意味着黑衣人没将这消息告诉太后。
黑衣人不是太后的人?
似乎又说不通!
在朝堂上最想撼动秦砚礼的只有太后一党。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两人同时出声,相视一笑随即笑容尽敛,朝堂上的风雨从来不会停歇,没到最后关头谁都不清楚是人是鬼。
“会不会是当年……留下来的人?”
秦砚礼的话没说全,但林南风听明白了。
当年皇子争斗如火如荼,不是没有趁机激起林家与太后之间冲突从中获利的可能。
但那些人都死了……
“不对!”林南风摇头否认这个可能,“林家的事情或许不止太后一党的手笔,此事当年说得通,如今说不通。”
先皇只剩下三个皇子,一个登基,一个是信阳王,另一个在眼前。
信阳王与太后一起,早与皇上和秦砚礼势同水火,能当黄雀的是谁?
“你想想,把当年的事和如今的事情分开看……”林南风虚点他两下,又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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