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点点头,“可惜我尝试过很多种方法,也没能破译出来那是什么意思。”
清音第一次接触到这种名为“密码”的东西,还有点好奇,甚至跃跃欲试,心说姐两辈子都是个小小的学霸,还破译不了区区几个英文字母?
她把里面的字母各种排列组合,倒是能得出几个英文单词,但都风马牛不相及,没什么实质含义,又将英文字母对应到它们在二十六个英文字母中的排序,依然无果。
“我也破译不了,但咱们只要把这串字母牢记,总有破译的一天。”
“你说这花瓶,当时咱们留下真没留错,要是马二知道还在咱们手里,怕是得气疯。”
“随他吧,他也不敢动我们这边的人。”顾安冷哼一声,马二始终是马二,过了严打夹着尾巴做人那几年,现在又开始游走在灰色地带。
果然是小别胜新婚,虽然只是三天没见,但晚上气氛非常好,他又知道她每一个点,很有“服务”意识,老夫老妻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几个孩子都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但他们这几天可是没少来诊室找清音,她不在就把诊室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连清音的白大褂都被洗了,她记得前两天茶水洒在上面留下一块深棕色的印记,居然都被他们洗干净了。
清音感动,但还是要批评他们:“你们的时间是要用来学习的,而不是洗衣服,我的白大褂医院里有人专门定期收去洗。”
是啊,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们,只知道对谁好就是把好吃的留给谁,帮谁干活,譬如洗衣服打扫卫生之类的,这是他们的生存法则。
几人这才又抿着嘴笑起来。
正聊着,徐文宇就乐颠颠的抱着孩子来了,“哟,清院长今天难得没病人,这么清闲呢?”
他今天调休,自告奋勇带孩子来打预防针,将孩子凑过来,“咋样,帅气吧?”
她走过去看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不算大,但长着长着就有了奶膘,白白胖胖的,眉眼很像毛晓萍,笑起来弯弯的,给人一种温暖开朗的感觉,对清音来说则是有种莫名的亲和力。
清音和四个徒弟:“?”好笑吗?笑点在哪儿?
他这一年多时间经常来照顾毛晓萍,帮助毛老太太搭把手啥的,邻居们都以为他是孩子爸,而毛家母女俩以前还解释一下,现在谭志学身败名裂后,或许是气不过,或许是为了小孩的名誉,她们也不否认了。
不过,清音答应顾安的,不干涉他们的事,于是装不知道,随便聊了几句就有病人进来,开始新一天的门诊工作。
“你说这风气啊,真是越来越不好,洪江那几家饭店生意火爆得不得了,上次我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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