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刘厂长的心情就跟热锅上的蚂蚁,哪哪都烫,就连喝口白开水都烫嘴,“啊呸——”
秘书赶紧帮忙擦干净,顺手摸了摸茶杯,这温度烫吗?他洗澡都还嫌凉呢!很明显他就是自己上火了,喝凉水都觉得烫嘴。
不提清医生还好,一提他就浑身不得劲,刘厂长瞪着牛眼,“就你知道她看得好,我不知道?”
“咋,老刘这是吃炸药啦?”沈洪雷从门口进来,悠哉哉的看着刘厂长,心说你个老家伙也有今天,该!
“哎呀老刘,上火了就要去看医生,不能讳疾忌医,我儿子上次打电话还说了,让我钱不要省,你儿子没跟你说吗?”
谁都知道刘厂长家刘红旗去年没考好,明明跟陈童是同班同学,还做过一段时间的同桌,结果俩人的高考成绩却是云泥之别,他家刘红旗连省内普通大学都没考上,闹着要去当兵,刘厂长爱人不同意,当兵当兵,顾全就是最好的例子,一去二十年不回家,她死也不会同意。
刘厂长恨得牙痒痒,“老沈你打人专打脸啊,我可没得罪过你。”
自从那天省里的领导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清音在小小卫生室屈才之后,刘厂长就连着好几天没睡好觉,生怕定海神针被挖走,可自从说了那句话后,上面也没来啥通知,他更是着急,心说莫非是好几个医院都想要清音,打起来了?
“咋样?要调去哪个医院?”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医院挖他的墙角,不不,不是挖墙角,这是挖定海神针,过分!
“省医院?还是西山疗养院?又或者是省中医院?”
刘厂长郁闷,目前省内最大的医院就这三家啊,“莫非是市级医院?”
“你个老东西,快给我说,到底是哪个医院,信不信我那块黄花梨的……”
“是咱们书钢啊,机会又来喽!”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沈洪雷有滋有味的嘬了口茶水,“你不是装穷叫苦,说厂里想扩建卫生室苦于没场地嘛,领导听心里去了,打算把南边那块规划为医院用地的土地,划给咱们盖医院。”
“怎么可能有误,我们以前有个同事是出名的笔杆子,后来调到办公厅写材料去了,他说的绝对不会错。”
“目前还未商议定,反正最低是市级,最高有可能是省级的,咱们一方面等消息,另一方面,你有人脉就赶紧用上,这时候能争取到一所省级医院,对咱们书钢意味着啥,不用我多说吧?”
他平时是没关系,可这时候,事关整个书钢的未来,他没关系也得去找关系,“行,我现在就出去,厂里你看着点,啊。”
秘书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这……会不会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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