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母乳,可那顶多就到六七岁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十一岁还戒不掉是啥概念?
清音觉得,以金家这样的地位,应该是很多私人医生和专家都提醒过这件事的危害,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应该是孩子身上有某种疾病不得不妥协,或是心理,或是生理上的。
高伟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听我父亲说,不是遗尿,是遗屎。”
清音摇摇头,这有啥,民间很多人就是这么叫的,她在临床上什么样“直接”“简单”“粗暴”的病人没见过啊,一个名词叫法而已。
俩人边吃边聊了会儿,不知不觉天都黑了半天,“最近几天,我听说金老板一家三口回家乡祭祖,清医生要是有信心的话,能否卖我个面子?”
“我本意是愿意帮忙的,但这个病我行医多年,哪怕是在书上也没见过,不一定能保证药到病除,所以……”
好吧,清音也就不再拒绝,毕竟这件事要是成了,办学校的事就轻松很多了,金家不缺钱啊,而且金老板找大师算过,他年轻时候造的杀孽太多,这几年热衷于慈善事业,尤其是儿子生病让他对患病儿童的关注更高,这样就是自己要找的“目标人群”。
“那过几天,我跟金老板联系好,还得麻烦清医生您走一趟?”
俩人分别,高伟让司机先把清音送回梨花胡同,刚才清音腰部不太舒服他已经发现了。
“那当然,这可是奶奶做的。”
这次的“怪病”应该会比较棘手,因为金老板不是别的普通家长,没有经济和资源上的阻碍,目前世界上能让孩子做的检查和治疗他肯定已经尝试过了,所以常规的有可能出现大小便失禁的疾病,她可以先排除。
第二天是星期天,清音昨晚看书看得太晚,就睡了会儿懒觉,起床的时候,院子里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