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保管着保管着就进了他的腰包?”
“比被我花了还更让人痛心疾首。”刘加敏抹了把泪,开始说起最近的事。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就在前几天,我听说音音分家的事,就想起嫁妆,寻思她分家了应该要用钱,就想把嫁妆先给她,谁知道啊,一打开,发现都……最值钱的都没了……”
真诚,总是能打动人。
清音冷笑,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松的装过去?连忙一副很着急的样子问:“那您报公安了吗?”
“发生这么大的事,刘老师内心已经够自责了,哪里还想得到报公安?”有同事帮他说话。
刘加敏没想到她丝毫不动容,甚至还把公安给招来了,自己做的事哪是能见公安的?顿时也慌了。
“知道的说您是想帮我减少损失,不知道的背后还得说您是监守自盗,侵吞他人财物,您教书育人一辈子可不能留下这样的名声,况且您为我保管嫁妆这么长时间,没功劳也有苦劳,我决不允许别人这么非议您。”清音一把拽住他,秦嫂子等人赶紧将他围住。
刘加敏脸色有点黑,又有点红,胸口剧烈起伏,
“刘老师不是有高血压嘛,可千万别生气,万一气出个好歹……哎呀,刘老师晕倒啦!”
“送医院吧,隔壁区医院。”
清音抓住他的手腕,发现这家伙真不简单,他不怕装晕,而是真晕!呼吸暂停,颈动脉搏动消失,连胸廓起伏都没了。
但他忽略了一件事——清音是“老”中医!
救人要紧,虽然同事们多少有点怀疑她的医术,但还是照做了。
“哎呀,怎么还不醒呢?小姑娘你真是大夫?”
刘加敏人没“醒”,但额头却冒出黄豆大的汗珠子,毕竟呻吟能忍住,但身体对疼痛的生理反应却是控制不住的。
于是,刘加敏忽然又感觉膝盖下一痛,一股凉气顺着膝盖往上窜,像是双脚陷进了冰封的河水里,先是脚,小腿,膝盖,大腿,小腹……很快冰冷刺骨的河水淹到了胸口,到肩膀,脖子……不行!
他下意识的长长的吸一口气,又呼出来——
“小姑娘真厉害,你后面这两针一扎上,刘老师脸上的汗就干了。”
刘加敏就这样,在他共事了几十年的老同事的欢呼声中,不情不愿的醒过来,睁眼就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栽得很难看。
“七舅姥爷,您快告诉公安,都丢了些啥。”
刘加敏咽了口口水,“我出来得急,嫁妆单子在招待所那边,你们也知道为保守起见,嫁妆和单子我是分开放的。”
“我们街道办保管这一份我也带来了。”姚主任和管院大爷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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