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氏,想要朝其撒气排解。
“这个家,怕是要散了。打从那个贱人苏醒的那日起,哪里还有家的样子!”
闻此,年氏忽地站起身来,却紧接着又缓缓迈开步伐,兀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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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年氏自打得知衣上云死在觻县后,大病一场,此后居然变得如此这般沉默寡言,似是连情绪亦都只剩下淡漠一种。
兰姨娘仿佛彻底没了对手,见她离去,便问身边的衣上雪:“她……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仿佛就连衣上雪亦都看不下去了,于是劝说:“母亲,算了,她也是个可怜人!身为女人,却是一生都没有自己的孩子,就连不是自己亲生的,如今亦都已经死了!”
听了衣上雪的话,兰姨娘的心里更不是滋味,又后悔了起来:“唉,瞧我这张嘴,这不都是被你那父亲和哥哥给气得。我也知道不该这样说她,毕竟,没有她,你哥哥这辈子怕都是要浑浑噩噩,碌碌无为地过日子了!”
衣上雪同意地点了点头:“好了,以后生气归生气,说话注意点儿就是了,女儿扶你回屋吧!”
“嗯,母亲记住了,日后一定多加注意!”
看到衣上雪如今的变化,兰姨娘倍感欣慰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答应道。
打从一家人在花厅里不欢而散,衣上坤便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
思前想后。
他确定,这次的事,一定与衣上云有关。
可话说回来,衣上云既然并没有死,那她人现在又在哪里?
或许只有找到她,一切谜底方才能得以解开。
直到夜幕降临,起身凭窗而立,看到后院角落里,从明月阁传出一盏明亮的烛火之光。
于是便打开门,踱步走了出去。
推开门,只见年氏正坐在衣上云的梳妆台前,手里握着一把红色的木梳,认真端详着。
于是便上前过去询问:“夫人,你在这里做什么?夜已经深了,怎么还不睡?”
年氏看似平静极了地说:“那日,我便是用这把梳子亲自给她梳头,为她遮起盖头,亲眼看着她上了花轿,被她自己认定的男人接走。”
岂料说着说着,鼻子忽然一酸,泪水还是模糊了双眼。
“我本以为,她此生定不会像我,她的身边,有一个位高权重,更是将她视为己命的人。她不会与她人共侍一夫,可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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