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与愿违。
第二日,沈志远携王氏亲临太子府,却扑了个空。
“太子妃今日一早便出府了,具体去了何处,奴才也不清楚。”
沈志远脸色微沉,“无妨,老夫在此等候太子妃便是。”
下人面露难色,硬着头皮说道:“回老爷的话,太子殿下也有事出去了,临走前吩咐,不让任何人入府,还请老爷见谅。”
沈志远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堂堂沈府家主,吏部尚书,竟然在太子府吃了闭门羹。
王氏见状,立刻抓住机会煽风点火。
“老爷您瞧瞧,时鸢如今是越发不将您放在眼里了,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敢如此怠慢您,分明是没把您这个父亲当回事!”
碍于面子,沈志远并未当场发作,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回府!”
接着,拂袖而去。
王氏得意地瞥了一眼紧闭的太子府大门,连忙跟了上去,还不忘继续添油加醋,“老爷,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时鸢,她这般目中无人,迟早要给沈府惹出祸端来!”
沈志远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此时的沈时鸢,正悠闲地坐在茶楼二楼的雅间内,饮着清茶。
片刻后,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包包领着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丫鬟走了进来。
那丫鬟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的说道:“奴婢玉珠,见过太子妃。”
沈时鸢目光淡淡地落在了她身上,“起来吧,不必多礼。”
玉珠却不敢起身,依旧跪伏在地。
包包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轻声解释道:“太子妃,玉珠是前年被王氏买进沈府的,平日里只做些洗衣的粗活,家世清白,家中只有一个重病的奶奶和一个年幼的妹妹相依为命。”
沈时鸢微微颔首,示意包包退到一旁,随后缓缓走到玉珠面前,“今日找你来,只是想问你几句话。”
“太子妃请问,奴婢一定如实回答。”
玉珠的声音细若蚊蚋。
沈时鸢伸手虚扶了一下,语气温和,“起来说话吧,跪着不方便。”
玉珠身子一僵,犹豫了片刻,才战战兢兢地站起身。
沈时鸢缓步走回椅子上坐下,“玉珠,你在沈府待了两年,可曾受过什么委屈?”
“回太子妃的话,奴婢,奴婢只是个粗使丫鬟,平日里只做些洗衣的活计,倒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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