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时候,吴望男就一直跟郑家的人走在一起,见到我虽然也会打招呼,可都是女人,那不满和距离感想要藏是藏不住的,一想起来要处理这种人际关系,我就感觉一阵头大,我宁愿躺在你的怀里,躺一天是一天。”
我摸着她光洁的背。
暗自感叹一声人跟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富贵人家出身的方怡,可以当年跟郑天旺一起白手起家,但是她要的似乎根本就不是世俗所谓的成功,在真的事业有成之后她反而对此没有太大兴趣,特别是在郑天旺出轨之后,寻常人应该想的是如何保住属于自己的财产,可她却因为恶心一个人而连自己打拼的事业都一起恶心,这份豁达,我理解不了,也想象不到。
她的思想,不能以常理来度之。
就像这场饭局,如果我是她,我一定是提前计划,摸清今天要来的所有人的性格,做好充足的准备,而不是像她这样感觉像是有多远想躲多远,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我对这个没兴趣,是你想要我才争的,所以该怎么做你来想办法。
我伸手从床头摸了一根烟过来。
脑子在运转这个问题。
这个饭局,是宣告主权,这几家店除了金桔村的那一家之外,其他的都是正八经的营生,不可能像是对付何朝晖季伯长那样以武力震慑,说到底,何朝晖的酒吧也好,季伯长的赌场也罢,甚至是张春雷的溜冰场,都算是偏门,是灯罩靠着自己的狠还有跟古大力的交情支撑起来的,没有了灯罩就只能关门大吉,让他们几个自己去干也未必玩的转,他们需要一个在能够在黑白两道上通吃的大佬为他们站台才能端稳饭碗,所以我在展示了跟袁六指和古大力的交情之后他们没有任何的抵抗直接选择了臣服,因为我有他们需要的东西,这是关键的核心点。
但是正经生意却是有另外的学问。
别人去吃饭,可能是认的你的服务态度,认的是你的装潢,亦或者是认你家菜品的口味和价格,有的饭店因为一个大厨的出走都有可能倒闭,包括这些负责人,离开了这个饭店之后就能立马找到新的工作,但是你没了他们就有经营不下去的可能,我想要秀肌肉,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不管是从黑还是白,似乎都不合适。
我轻声的问道:“姐,我做的都是下九流的勾当,不太了解经营酒楼的事儿,你觉得我应该注意点什么?比如说今天晚上的饭局,我带着哪方面的人过去,会比较合适,能震慑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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