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亲昵地挨徐王妃坐过去,安抚她说:“女儿知道,这些年,母亲不知挡掉多少别有用心的人。”
“自父亲得了陛下重用,我得封郡主后,就成了一个无主的宝藏,谁都能惦记一番。”
因是母女间的悄悄话,明鸾丝毫再没有忌讳。
“虽说父亲有些权势,但扛得住旁人,扛不住陛下的旨意,女儿终究是宗室臣女。”
“就算父亲甘愿为女儿不顾一切抗旨求情,求得一个在室不嫁的结果,难道这情面能长存万万年吗?”
陛下已有了春秋,且素来疾病缠身,待到新帝登基时,长宁府的宠眷还能如初吗?
届时再有得势新贵,看中长宁府的名声要娶她怎么办呢?
“与其被动,不如主动选一条路。”
明鸾清醒地说:“摆在我面前的如今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出家,尚能保住体面尊荣,也能永不嫁人,孝敬父母膝下。”
“我可耐不住青灯古佛,全然避世的日子。”
另一条路明鸾没有言说,而是母女相视时徐王妃已全然领会。
那就是眼前这门亲事。
为了安抚母亲,明鸾分析道:“虽赵国公和贾氏夫人都在世,我却可以另建郡主府别居,这样一来就会少了诸多妇道上的约束。”
“世子的亲生母亲又是图勒部的公主,自己且不受中原礼教的约束,更不提对我。”
“待到国公夫妇百年后,呼延公子袭爵,但他作为图勒部的首领,也不会常居于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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